帕蒂·史密斯去诺贝尔奖唱歌 但她忘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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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典当地时间12月10日下午,2016年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在斯德哥尔摩举行。文学奖得主鲍勃·迪伦(Bob Dylan)的缺席和女音乐人、诗人帕蒂·史密斯(patti Smith)的代为领奖及演唱成为大众关注的焦点,史密斯的声音比年轻时更加低沉,也不复曾经的削瘦。“对不起,我太紧张了,我们可以重新来过这段吗?”帕蒂·史密斯的一首《暴雨将至》(A Hard Rain s A-Gonna Fall)则因一度忘词而更显真实。
迪伦:诺奖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殊荣
颁奖典礼后的诺贝尔奖晚宴中,迪伦的获奖致辞由美国驻瑞典大使Azita Raji代为朗读。演讲中,他写道:“诺奖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殊荣。如果有人曾告诉我,我有丝毫获得诺奖的可能,可能性之渺茫对我来说无异于登上月球。”
得知自己获得诺奖时,迪伦正在路上。“当我得知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时,我花了好几分钟才能够开始消化这个事实。我想到了威廉·莎士比亚,伟大的文学巨匠。然而他只是把自己看作剧作家而已。‘正在创作文学巨著’这个想法大概从未进入过他的脑袋……”演讲的结尾,话题再次回到莎翁。“就像莎翁一样,我的精力也全部放在了追求艺术上的创造和生活中的琐事上。谁是这些歌最合适的演绎者?我选对录音棚了吗?这首歌的调对不对?有些事情从未改变,即使相隔400年的时光。我也从未问过自己:我的歌是文学吗?
因此,我真心感谢瑞典文学院。谢谢你们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,并且最终,提供了这样一个很棒的答案。”
“朋克教母”帕蒂·史密斯:迪伦曾是我偶像
世人送给帕蒂·史密斯“朋克教母”的名号,实际上她远超于此。她写诗、作画,偶尔才会用音乐为诗歌插上翅膀。史密斯蕴含的能量与她的外表一样雌雄莫辨又神秘莫测。1975年的一张《野马》(Horses)古雅而狂颠,至今仍有迷人力量。
当年,帕蒂·史密斯初抵纽约时,正是“爱之夏”(Summer of Love)嬉皮风潮劲吹的时代。鲍勃·迪伦、滚石乐队、詹尼斯·乔普林、吉姆·莫里森是弄潮儿,风华正茂。两年后,她在著名的切尔西酒店与他们短暂相遇。在史密斯早期的纽约时代,鲍勃·迪伦是她的偶像。
1975年6月26日,二人在The Bitter End音乐节的后台首次相遇。彼时她的乐队刚成立,声名鹊起,却还未录制首张专辑。迪伦此时正寻找新的灵感与合作伙伴,为此偷偷来看她的演出。台上的史密斯知道了偶像的到来,叛逆心起,故意在台上屡次暗示已晓他的“大驾”。后台,迪伦来找史密斯,摄影师让迪伦搂着她拍了一张照,几天后,她在街头偶遇迪伦,这成为二人友谊的开始。在史密斯看来,迪伦是“猫王”之后最性感的人,世人对他“诗人、摇滚、叛逆”的形容则不尽然。“迪伦性感的地方在于他的头脑。性感的极致是完全的通透,他就是这样。他是此中之王。他至今仍有巨大的能量,我觉得他的能量还未被真正地释放。”
迪伦多次翻唱史密斯的《Dark Eyes》
又过了几天后,二人受邀参加艾伦·金斯堡在格林尼治村举办的派对。著名摄影师肯·里根拍下了两人在楼梯上的聊天场景。此后二人有过合作,比如帕蒂·史密斯在夜晚面对空旷的中央公园写下的《Dark Eyes》,这首歌后来就被迪伦多次翻唱。
日后的人生里,史密斯经历众多伤逝——她的灵魂伴侣罗伯特·梅普尔索普,丈夫弗雷德·史密斯,弟弟托德……整个1980年代,她远离乐坛,抚养两个孩子长大。此后,在老友艾伦·金斯堡和鲍勃·迪伦的鼓励下,史密斯重登舞台,录下数张壮美的专辑。她的两本自传——《只是孩子》(2010)和《M Train》(2015)孤独优美,前者获得了当年的美国国家图书奖。《只是孩子》是青春之歌,记述了她与罗伯特早年穷困而旺盛的纽约生活,人和事如白驹过隙,最后归于罗伯特离世后的巨大空白。后者更像是散文,记录了她走过的地方。每次出走后,她都会回到纽约,却发现这座城市已不像自己年轻时那样宽容。也许是因为岁月。
近年的帕蒂·史密斯偶有演出,并未完全淡出公众的视线。她最新一张专辑《Banga》(2012)以吉他为主导。《pitchfork》形容其为“对于探索和冒险的沉思”,《卫报》则认为她是“罕有的具有萨满诗人气质的人”。 大洋许昌娱乐